义愤填膺地控诉:“你说过不用做到那一步的!”
为了加强语气,她又愤愤道:“而且还有鬼呢!”
卓槐在原地维持原动作几秒,然后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衣服,从飘窗上跳下来,依旧一脸毫无表情的冷:“我贴了符咒,它已经死了。”
归海梦惊讶地“啊”了一声,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有卓槐接触的情况下她也没看见鬼,这才慢吞吞地下来。
卓槐刚才吻得她腿心发麻,如今站立才发现内裤已经湿了。
她心里羞耻,忙安慰这是为了捉鬼大业不得不做出的牺牲。一边上了床扒拉被子:“要不你还是睡过来吧,你明天不有课吗,我们亲都亲过了,还怕睡一张床上?”
卓槐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好。”
归海梦发现他性冲动时特别好说话,虽然也是一张不言苟笑的禁欲脸,但言语间总有一种天然的懵懂。
卓槐拿了手机,开始查关于性交前戏有关知识和技巧。
彼时归海梦还不晓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都会用在她身上。
昨晚好一阵折腾,归海梦没能起得来,等她睁眼的时候,手里显示已经七点四十了。
“我靠!”她猛地坐起来,内心崩溃道,“要完要完要完,今天早上的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