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便连呻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出口的只有不成整音的喘,刚刚破嗓就被下一个深插撞碎。
她求饶不得,她没有余力。
但身体替她补完了不能说的话,她被卓槐操干得舒服极了,穴口不断地润滑着交合处,以至于燥人的啪啪声足够代替女孩的叫床。
归海梦上身软在床上,腰肢却本能地摆着,迎合甚至是求欢,让卓槐的动作越发恣意妄为。
“卓槐……啊,不行的……哥哥……”
女孩挤着字句求饶,隐约记得他好像喜欢她叫哥哥,像抓了根救命稻草。
卓槐嗓音被情绪熏成了醇厚的酒,酒气绕着她:“没用的,哥哥更想操你了。”
出口的话成了潮湿的雾气,落在她雪白的脊背上,给予她连绵不断的快乐。
归海梦委屈极了,她想明明上次他还是个乐于探索的青涩少年,怎么这才一次就好似是个万花丛中过的混蛋了呢?
他永远天赋异禀,吻她是,玩她是,干她也是。
卓槐捞起她的身子,更准确的说是拿她的花穴去撞自己,阴蒂被他轻巧地抚慰着,她好似承受不住他给的快感,骨头都酥软了,瘫在床上,任他顶弄。
少年的插干始终又快又狠,她很快高潮一次,这次卓槐没有跟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