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痉挛。
性器往她深处钉,他的操弄跟轻没有半点关系。
归海梦被他插出生理性的眼泪,她在这眼泪里高潮,纯白的空茫在她眼底落了轻盈的棉絮。
可他没满足,她知道他没满足,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有这么旺盛的精力吗?
归海梦手心出了汗,桌面打滑,她一如既往被抽干了力气,倒在桌上任由少年的性器在抽搐着的穴内不要命地操。
“哥哥……”她嗓音软软糯糯的,风吹就散了,“哥哥……我不要了……”
她有点怕这个阶段,因为高潮后她的身体基本到了能承欢的极限,但卓槐呢,他就负责不厌其烦地用身体告诉归海梦,她还可以被强迫带到极限外。
火,烟花,甚至高浓度的酒,这些事物都无法再具象描绘归海梦这个时候的感觉。
到了这里,性欲是纯色。
纯的红,纯的白,从打破的泡沫里迸溅,纸醉金迷,酣畅淋漓。
一切都变得无比纯粹。
卓槐内射在她身上,她其实根本感觉不到什么滚烫的精液之类的,唯一让她判断这场性事的终点只有他。
少年小心地擦干她的泪,骨子里的狠不动声色地重新蛰伏:“还疼吗?”
归海梦不说话,她没气力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