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更促。
“你不是控诉过?”他说得理直气壮的,“可我哪次做到过?”
少年挺胯的动作像在为他的话作证,紧滑的穴被他轻而易举地破开,娇嫩的肉在他攻势下溃不成军。
归海梦一句混蛋说不出来,身体又起保护机制,没几下就瘫在床上,由着卓槐捣弄,大腿因为高强度的操干痉挛。
可卓槐还嫌不够,抱着她,把她摁在怀里,动作渐渐失了控,最原始最疯狂的欲让他往看不见底的崖底坠下去。
这超出归海梦的承受上限了,可她被少年抱在怀里,性器还那么炽烈,女孩被弄得出不了声,她半点反抗力气都没了,蜷缩的指尖都染上烧开似的红。
高潮来得绚烂,把女孩的思绪冲成空茫的白。
她像是要叫,但已发不出声,归海梦拽着卓槐快速的喘气,大概几分钟才能模糊地发音。
卓槐很委屈:“可我还没够。”
发泄过的性器在她体内,蓄势勃发着。
虽然这么说,但归海梦没缓过来,他不会真的来。等她完全能捡起思考能力,问的头一句话比他还委屈:“你是不是跟别人做过?”
“……怎么可能?”卓槐不明白她怎么得来的结论,“为什么这么说?”
“你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