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调房里头,也会出薄汗来,周身黏黏腻腻的,被风一吹,说不出来的酸爽。
温扒皮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变着法子磋磨沈清辞,挺腰将阳具送进去,揽着沈清辞细腰,不过贴的膏药还没揭下来,总有股子淡淡的草药香萦在鼻翼。
温北垂了下眸子,总思衬着是不是在欺负一腰不好的病号,欺负病号可不是个好行径。
“辞辞应该喊什么?嗯?说出来就让你舒服。”
如果这般便让温扒皮生出罪恶感来,那温扒皮这名头可算是白叫了,他一边挺腰抵弄着,一边去捏那随着顶弄一摇一晃的乳儿,没个轻重,都掐出红印子来了,瞧起来怪可怜的,似是受了什么凌虐般。
“呜……”
阳具一下一下的插弄,教沈清辞两腿儿发软,发丝一颤一颤的,滑下去,遮了侧脸,不知温北的话听进去多少。
现下是何感受呢?温扒皮操人不吐骨头,还好慢慢折磨这一口儿。
阳具磨着花心儿,套儿上的颗粒物儿也随着阳具的顶弄一下下刮蹭着内壁,偏是放慢了操弄的速度,抽插时极慢,每一下都撩在人的心坎儿上,酥酥痒痒的。
“动一动……唔……动一动呀~”
温北这不紧不慢的抽插速度着实是让人尝不着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