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在空调屋儿被沈照压得操上几回呢,不过……刚开荤的沈照,嘶,一想起来,沈清辞就胸口疼,不是内里,是外里。
睡了一觉起来腰是不疼,胸前那双乳儿却是受了罪,左乳还有个明晃晃的牙印儿,已然是红了,一摸还火辣辣的疼,掐出来的指印未消太多,乳上一道红一道白的,瞧起来像是被人狠狠搓揉了遭儿,雪团上点的那抹红樱越发红了,胸衣一穿上来,乳尖磨着,像是有人反复用指腹抚摸着刚破皮的伤口般,疼得很,只得单穿一件儿紫花领的短袖,再罩上个闷气的防晒服。
不若大夏天的,谁都想穿凉快些,这裹的,跟将自己放在蒸笼里一般,汗都呼在那防晒衣里头了,出也出不来,黏黏腻腻的,怕是一天洗上三次澡合适。
再说这大黑雪纺裤子,宽宽松松的,正好掩饰沈清辞这有些迟缓的步子,放着你大清早儿来个战况激烈的腿交,也会受不住。
沈照大抵是个胸控。
沈清辞如此琢磨着,就在她这顿笔沉吟之间,秦宋已经是在思衬着要给自家头儿搞热水过来了,用大保温杯装着,时不时喝上一杯,小肚子就不难受了,同为女人,姨妈痛,她也懂。
“辞姐?”
秦宋眼瞅着那写了快一半字忽然一顿,后边的都是点点点,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