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嫩极了,还凉丝丝的,这时候若是穿个bra,那简直是煞风景,是也胸前鼓鼓囊囊,撑起大好风光来,腰肢是软的,侧卧在枕上,裙摆极短,直至膝盖往上的大腿根儿处,裙底是空的,蕾丝内裤搭在枕边儿,被暖黄的灯光照得渡上层暧昧色。
“唔……”沈清辞倚着枕低低呻吟了声,堆在绒毯中的手机被膝盖夹着,屏还亮得很,像是在暗夜里打开的手电筒般,盈盈带着光。
“湿了?”
男人声音顺着耳机线传过来,似是含了笑,他一贯是最了解沈清辞的,只撩拨一下便受不住。
似是依言探入裙底,撩至大腿根儿,裙摆被揉搓皱了,幸好是不易皱的料子,顶多有些折痕,纤长的手指顺着大腿内侧往上滑,未知的领域,如温北所想的那般,湿了。
不过,手机仍是被夹在沈清辞双腿儿间,颤颤巍巍的,被绒毯裹住了,花枝被反复磨着,榨出汁水来,是从温北那句湿了开始的,湿了个彻底。
呼,沈清辞蹙着眉头,压着自己的呼吸声,尽量不露出一点儿端倪来,腿儿打开来,伸手去捞那落至腿间的手机,许是用得久了,烫得很,尤是在夏季,纵使是开了空调,裹在绒毯间也不消减温度。
竟是无端的让人想起男人胯下阳具抵弄在腿间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