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在湖中的船儿遭了波浪,教人承受不住。
“知晓你现在的模样吗?”阳具撑开那花穴来,一点点操进去,男人指腹落到了那蒙了眼的布来,啧,属实是有些糙了,下次应换个丝绸那般的滑润物儿,嘶,真真儿是一蒙上去便想教人操烂了呢。
“嗯~”这般一点点撑弄进来,可算是个折磨了,内里空虚极了,腿儿难耐磨着,唇瓣微张,便是极致的呻吟,像是猫儿般,爪子一下下蹭着,软绵绵的。
沉清辞却也知晓他不会说什么好话来,能这般恶作剧的,是谁?
“桌儿上都染了淫水呢,你说,若是演员进来化妆,看见这滩水儿,嗯?”
男人低笑了声,阳具操了进去,全根没入,放缓了的抽插,却是故意在厮磨人了,似是在等着人儿回答,不等到不罢休。
“也便是拿了纸巾擦了去,也会沾染上呢,一闻,骚得很。”
男人唇角压了笑,凑上去吻女人已然红了的耳垂儿,沉清辞啊,还会害羞了。
没等他再操弄几下呢,便听得女人一声呻吟,小穴夹紧了那操在穴中的阳具,便如晴天大雨,淅沥沥下来,砸得男人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沉清辞被言语挑弄到高潮了,软软的倚在桌儿上,像是脱了力。
“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