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刺鼻的香水味,争先恐后的往沉清辞鼻腔里钻。
“小沉啊,最近还挺忙呢,有日子没来了,是出什么事了?”
干这行的,说话带笑是常有的,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来人话里多少有些探究意,甚至还有几分调笑的意味在里头。
“就不牢您挂念了,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家艺人的床照吧。”
沉清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唇角扬得高高的,鲜亮的唇色,恍得李想微皱了下眉头。
是了,李想手底下的艺人昨个才被爆出床照,且是卖屁股被酒瓶子爆菊的艳门照。
“沉清辞你少得意了,不就是傍上了沉家少爷吗?没了这儿,你以为你能得意多久?”李想有样学样,唇瓣也翘起来了,有些俗艳的红唇一张一合吐落出阴阳怪气的话来。
“搭着我们温总的大腿,还勾搭着沉家少爷,脚踏两只船,呵,水性杨花。”
李想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用力的手指都快将那牢牢挂在身上的链条包给扯坏了,说白了就是柠檬树下柠檬果,酸。
“谢谢你夸我水多,毕竟有些人跟个撒哈拉沙漠似的,一滴都没。”
沉清辞眉眼弯弯,塞在锁眼儿里的钥匙一转,干净利落的开了门,复而在李想开口之前,砰得一声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