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得下去。
“呜……你……你无……”
瞧温北这副无良模样,真真儿是气杀了沉清辞,她点在地上的脚趾微颤,只用力用腿儿盘紧了男人,借着拉近两人距离的空档儿,拼命往那阳具上坐,此般入得极深,而她被磨得低喘间还不忘骂骂咧咧的吐槽着温北,蛮不讲理的性子,像极了张牙舞爪的猫儿,也便是吃饱喝足了才能让她满意了。
“嗯?我怎么?”
可惜啊,温扒皮如此鬼精的一个人儿,怎会给沉清辞叫嚣的机会,将人抵弄在门上,挺腰操弄进去,便连手也是松了的,有点让沉清辞自生自灭的意味,只吻弄上她唇角,戏谑的笑。
“说话。”
“唔~”
也便是不负他温扒皮所称了,一番操作,愣是堵了沉清辞的后路,她皱起眉头睁大眼的模样,便如猫儿生气了。
“哼~嗯……太……太深了……”
偏是唇瓣被堵住了,突如其来的吻让她招架不住,像是被突然喂了食到唇边的猫儿,惊慌失措得很。
阳具一下下撞着花穴,穴肉紧夹着,同它主人一样的贪心,想要索取更多,吸住比手指还要粗的阳具,妄图吞下去。
臀瓣在顶弄间一次次撞上房门,这扣在门把手上的手指几经握住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