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眼来嘿嘿笑了几声,吸了一大口奶茶,带冰的,滋润得哟。
便是这般逍遥时辰,小风扇呼啦啦的转,程淮连沉清辞来了都未瞧见,不知沉溺于哪里了。
沉照巴巴儿凑上去了,咬着唇瓣,眉头也皱兮兮的,栗色小卷毛没精打采的耷拉在额间,像是被撸秃毛儿的哈巴狗。
“辞……辞辞,还有糖吗?”
瞧他抬起眼来,湿漉漉的瞧过来,压着声音含了几分期许,得,还是只在水中滚过一遭儿的小奶狗。
原以为沉照上来是问为何没有回消息,没想到是为了这,沉清辞唇角扬了扬,他啊,应是喜欢吃甜的。
可惜,她随身带着的,只有清冽的薄荷糖,面前这女人似是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沉照便知事情成了,顺着那纤细的手指一同望向了扣好的小链条包。
夹在两指间的,是裹在闷青色包装袋中的球状物。
指尖是纯色的白,沉清辞的手指很好看,尤其是,抚弄上自己性器的时候,沉照这样想,欲念的白,映在眼前,令他唇瓣又咬了下,察觉到痛意,方如梦初醒,接过这糖果。
指尖刮蹭上这人儿软腻的手心儿,丝丝痒痒的,而沉照将自己的情绪压得极好,不动声色,快而迅速。
仿佛只为索要糖果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