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魔怔了,怎么不按常理出牌的?
他就那样捧着,抿唇正对盯着她,不发一语。
赵慕青道:“陛下醉酒了?”
褚渊道:“朕没有喝酒。”
许是冷风吹太久,他眼底泛着猩红,眼尾还略有些湿润。
纵然曾经一腔热血喂了狗,但还不至于在他做出一种似是而非的行为便又心旌荡漾,何况这样的行为或许根本没有意义。
一番忖度,赵慕青豁然开朗,往他脚背一跺。
褚渊吃痛,松了手。
她退后几步。
举头三尺有神灵,她对神灵发誓,她不是故意踩他,只是怀疑他被下了降头,才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
这厮好像不觉得痛了,竟还笑着问:“这不是你想要的?”
他这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臭屁了?
赵慕青从前也是这么怀有迷之自恋情绪过的,自以为是个集才华与美貌于一体的女子,因此导致越追他,把他追得越远。
他当年深受毒害,眼下肯定不是要效仿她这个失败的反例。
她想为自己辩驳一句,若他不是皇帝,她可能毫不客气给他一个大耳刮子,好叫他醒醒。
赵慕青道:“更深露重,陛下龙体要紧,早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