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亮晶晶,歪头笑得明媚如花。
小青儿这三个字,这厮曾经在床上运动时喊过一次。
那应该是除了痛,很痛以外,脑海里最深刻的。
忽然听他提起,她以为自己会别扭或是慌张,但却平静得很,连眉毛都没抖。
反观他云淡风轻,神情没有别的意思,况且凭事后那几句话和过去种种迹象得出结论,他不好她这一口,也不会感到歉疚。
说来讽刺,只有意识不清的时候,他才这样亲昵地叫她,其他时候,全是退避三尺之状。
“朕确实想到了一件趣事,”褚渊直起身来看她继续表演,嘴角弧度极浅,“有一个人为了心上人,种种因缘际会没有来得及对她说一句心悦她,那句话就在他心里藏了好多年。”
赵慕青眯了眯眼,笑意不减:“藏着掖着的人或许情深意重,可奴婢看来倒是有些蠢。”
根本不用他在她面前提他有多喜欢孙兰若,她早深有体会,不仅她深有体会,整个金陵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两人蜜里调油?
褚渊:“?”
蠢?
这评价是在诛心。
他一时不知是喜是忧,瞧着她笑了声,“是吗?可惜她看起来挺聪明,有时候却一点儿都不自知,譬如别人对她的情意,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