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自己?就算轻薄,也要是在上面的那一个!
褚渊咬着她的耳垂,本来心猿意马,听了这句突兀的话,愣了一霎。
还上面下面的,哪里学来这些?
褚渊看着她,衣服皱皱巴巴,嘴唇和胸乳都浮现酡红色,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势。
他失笑,低声道:“好,如你所愿。”
往后拉开距离,摆出任君采撷的无害模样。
反正她今天逃不了,他不介意多陪她玩会儿,就当是情趣。
赵慕青恍惚须臾,眨眨眼保持清醒。
她噌的上前推着他倒退几步,直接将他摁倒在椅子上道:“你可别后悔。”
一边胡乱剥外衣,一边去拉裤腰带。
她居高临下地瞧着他,企图从他脸上找到自食恶果的反感情绪,可诡异的是,非但没有看到想象里的情景,倒看到他近似惬意的表情。
她一时不大明白,这样做究竟是随了自己的意愿,还是随了狗皇帝的意愿。
大哥,你怎么回事?
恶心他的人是她,为什么露出享受的样子???
褚渊和颜悦色道:“接下来?”
睨着被自己剥得乱七八糟,只松垮套着件亵衣的他,赵慕青骑虎难下,抓过桌案上的奏折摔在他脑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