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讽刺的笑,让人感觉像悬在万丈深渊,一不小心便会跌个粉身碎骨。
但双手被死死摁住动弹不得,在她错愕的眼神中,褚渊俯身低下头来,靠向她。
被偏头躲过后,他的唇落在她的颈子上,辗转着,像情人亲密的爱抚。
赵慕青瞪大眼睛,纵使她一贯言行不羁,然而实际又没经历过什么。
她微微战栗,几乎忍不住立刻跳起来。
漏声长,青灯短,壁上剪影摇曳。
他的唇像在给她的身体盖章,每咬一次,舔一次,就留下一个印记。仿若蚂蚁噬咬,弄得她又麻又疼,燥热难耐。
赵慕青从险些将计就计,索性把他吃干抹净生米煮成熟饭的龌龊想法先回过神来,用膝盖去顶他的腿,说道:“宫女就在旁边,隔墙有耳,你难道想因无心之举而白白遭一场飞来横祸吗?!”
狗急跳墙般的语气,霎时将所有铺垫中的暧昧和迷离灭得干干净净。
褚渊停下,呼出的气息烫得不像话,慢慢抬眼看她,嗓音像砂砾摩挲着冰冷的刀锋:“公主真的想嫁去西羌?”
他问着,大半张脸掩在窗纱斑驳的暗影里,看不清神情。
赵慕青有点想笑。
醉得怕是自己都不认得自己是谁的人,竟如此执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