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怪表哥?那日在姨母院里表哥不是故意的,实是见表妹的簪子有些歪了才替表妹理一理仪容,没想到被有心人误解至此。表妹可信表哥?”
哦,原来是这个色胚先动手动脚的,还不巧被人看到并传了出去。结果他凭借着嫡母是他姨母半点事没有,而她被罚关柴房五天以正家风。冤,实在是冤。就连现在这个色胚都敢跟她独处一室还扯她袖子就知道原身肯定是灰太狼眼中的喜羊羊,什么都没做错,只是倒霉得被盯上了。文椒无语望天,头顶黑漆漆的砖瓦就像她的未来,丁点儿光亮都瞧不见。
“表哥别说了,”文椒侧过脸用力瞪大眼睛,期望着能让眼眶迅速泛红以便看上去楚楚可怜,又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知道表哥不是那样的人,只是家里人多眼杂,难免有人误会,我明白的。”文椒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的做作一边在想我明白这三个字果然好用,一下子营造出了独属于他们二人的“秘密”。
裴恪,也就是表哥,见文椒没有甩开自己的手,觉得她定然是觉得委屈只是不肯说罢了,又听她说相信自己她明白的,顿觉这个表妹今日开窍不少。平日里这个表妹虽然对他颇礼待,却从来不曾给过笑脸,更别提像今日这般温声软语地说话。裴恪高兴起来,想趁着姨母不在的这个天赐良机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