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怎么?”裴恪大喜,眼见前段日子对自己爱搭不理的表妹如此作此娇态,可见拿下表妹指日可待,不禁追问道。
“如此...如此...坏。”文椒一个字比一个字声音低,却也保证能让裴恪听清。
“都是表哥的不是,表哥只是太喜欢娇娇了,娇娇原谅我可好?表哥再送娇娇一样东西赔罪如何?”
文椒放下手,朝裴恪嘟嘟嘴:“说好了...我可没有第二样回礼给表哥了。”
“自然,自然!”裴恪大笑。
文椒自然不会放过宰肥羊的机会,由裴恪领着又逛了一会。裴恪见文椒只买了几样刺绣用的针线,又听她说是想做个荷包,不由又高兴起来,自顾自选了几样银饰和一块玉佩送给文椒才算作罢。
文椒琢磨着,这些针线不知让小青做成绣品能卖多少钱,这几样东西也得找个机会让小青拿去当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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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面上,进士们登船引了一众少女抛花,各色花朵落入水中,在船头点点灯光下更显诗意。
文椒打发了裴恪去对岸买些茶汤后,自靠者江边的一棵树,看着江面的热闹,心里突然无比平静。
“文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