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脚步虚浮着攀着他的臂,喃喃:“知道了,元哥哥。”
元芷走过院子,见文泽辛二人的屋子都熄了灯,只好亲自将她扶进房里。文椒刚一落座就枕靠着右手趴在桌上,声音细细,“怎么还没走呀…”
元芷是真的拿这个小酒鬼没办法了,将桌上的酒杯放远了些,定定地看着她,“这就走了。”本来是想问她手串的事,如今也不必问了。想来她经常梦到自己吧。这样煎熬的人不止他一个,知道这点就够了。
文椒费力地眨巴着眼,失落道:“快走吧,再不走,我怕…”
“怕什么?”元芷有些好奇。
“我怕…怕我自己不想让你走了。”文椒闭上眼睛,声音含糊。
元芷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蹲下身去看她微红的脸,看她拧着的眉,看不够。
“娇娇,我有些话想对你说。你可能记不住,但没有关系。”
“那根簪子很衬你,你穿藕荷色很好看。”
“陈老妪以为你是我夫人的时候,我很开心。”
“红豆生南国…此物最相思。”
“我心悦你,只心悦你。”
元芷极缓慢地扫过她的脸,将她的每一缕发、每根眉毛都刻在心里。
文椒就在这时睁开了眼,似乎才从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