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些。”
吴伯话音刚落便想起来什么,止了笑容,不安地去瞧他的脸色。
江祁如何不知吴伯在看什么?只是到底过了这么多年了,他就是心中仍然有恨,也不会再显露出来了,于是顺着他的话道:“吴青比我还大些,不如先操心您自个儿子吧。”
吴伯见他脸色平静,心下叹息,却也只能揭过此事免得惹他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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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青早等在书房中。
江祁被吴伯逼着用了早饭,这会儿有些撑,站在窗前看院中的桃树,桃树光秃秃的,果子都被吴伯做成了酱。
“说说看。”
吴青理了理思绪,从文家的二小姐文妙开始讲起。
“文二小姐是文家唯一的嫡女,单名一个妙字,性子据传有些娇纵泼辣,一月前嫁予今岁新科探花元芷,如今住在宜安坊元府处。这元探花曾在文府族学当过一段日子的先生。”
江祁点点头,他对这个人有些印象,出身市井,第一次科考便一路到了探花,听闻为人很是正派甚至是酸腐。
“文三小姐名叫文娇娇,亲娘产后出血不治,在文府呆了十几年,一直不受宠,府中下人常有见风克扣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