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开始疑心那句“不敢妄想”是不是自己会错了意。
他自然是以玩笑话问的,但文娇娇这句话便是定了性了。
卫戎有些不确定起来。他在前头猜了小半天,她偏偏是笑着不把这当回事。
卫戎是个直性子,素来最厌烦这些猜来猜去的,脸上一时有些不好看。他只点点头,冷了脸道:“那你歇息吧。”
既然是玩笑,笑过便算了。
文椒略他一眼,等他转身走了两步后才喊他:“卫戎。”
卫戎扭头看她,这是文娇娇第一次喊他名字。
却见她有些苦涩地笑了,朝他摆摆手,像是告别:“那日是我逾矩了,世子…”
她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世子保重。”
卫戎拿捏不准她的意思,更烦了几分,两步化作一步掠上前去捏住她要关窗的腕,颇有几分咬牙切齿地问她。
“文娇娇,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胆子大得很,明明被他捏红了手腕,却还敢抬着头看他:“世子与我开这个玩笑又是什么意思?”
她动了怒,脸上红得分明,一双眼睛似怨似怒地瞪他,说出口的话却软得很:“世子说这是个玩笑,那便是个玩笑。”
“世子是我心目中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