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道:“快些。”
文椒撇撇嘴,并不搭理他。
江祁觉得此人有些不知道好歹,“生辰礼不要了?”
“这跟磨墨有什么关系?”
江祁瞪她一眼,又命令似地道:“给你画幅画像,将来好找下一春。”
这是在拿文椒上次醉酒的胡话来堵她。
文椒嘴角抽了抽,不解道:“什么下一春?”
“呵。”江祁放下笔,“不是你自己说的要找下一春?”
文椒摇摇头。
江祁忍着气,指了指长案上的绢布:“文娇娇——”
“我不会。”文椒完全不在乎这点咬牙切齿的咒骂。
江祁作势要走,才卷了作画用的绢布,便听见几不可闻的一声咳嗽。
江祁觉着,自己该是尊菩萨了。
他到底还是自己磨好墨,朝那寿星道:“到院子里头来,快些。”
文椒很是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搬了张凳子按他的吩咐坐下。
然后就是尴尬的一刻钟。
江祁作画、写字时极度专注,因是画人像,江祁抿着唇端详了她许久。
直看得文椒想说算了吧,却又不好打断他的专注。
江祁目光扫过她的脸,从额头到眼睛,往下是鼻子、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