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侧头问他:“江盛?”
吴青点头,又补充道:“还带了四郎君。”
文椒前些时日才听吴伯讲过河州的事,识趣地后退几步。
江祁听了吴青的话却笑:“找我做什么?今年江庸不是要科考?”
“哦,落榜了?”
吴青沉默。
因着火烧祠堂的事,郎君在河州名声算不得好。再加上几年后吞并了江家大半家业,河州江府其实算不得郎君的家了。
否则郎君怎会只在年尾祭拜时回去。
不知事的,或是晓得几分内情的都说郎君忘恩负义,但吴青觉着郎君已经够仁慈了。
郎君至今仍未取字,因他二十岁时无人替他行加冠礼。
江祁并未再说什么,只往前走。吴青连忙收回思绪跟在后头。
及至已经能看见江府门前的灯笼,文椒想了想,决定不去触这个霉头,扯了吴青指指东院,示意他自己先回去了。
江祁却像背后长了眼睛:“要用饭了,东西放这边就是,再跑一趟闲的?”
吴青只能看看文椒,有些抱歉地气声道:“文小姐莫怪。”
文椒朝他点点头,这句话已经算是江祁现在能说出口的最温和的话了。
倒不是她被江祁虐惯了,将心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