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
“求我。”
文椒不肯求他,江祁便重复着,一时不管不顾地干进去,被吸得狠了也不出声,撞得她喉间偶尔蹦出一两个字节,一时又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停止动作。
给你,只给一点点,这一点点还非得分成好多次给。
文椒被这要命的快感和失落交替折磨得失神,在江祁再一次停下看她时终于开了口:“江祁,快些…”
“求求你。”
江祁满意极了。
她分明是不高兴的,眼圈红红,甚至为了不叫出声死死咬着牙。嘴上却晓得好赖,连嗓子也软了下来哭求。
让他有些受不住。
江祁本就忍得辛苦,如今面上也过得去了,便照着方才引她媚叫的动作直直插到最里头,手固着她的腰疯狂顶弄。
文椒手被他绑着,只能弓着身子迎接他的操弄,穴肉本能地收紧,夹得江祁也忍不住闷哼一声。
“手疼?”
江祁其实并不想替她解开,但见她双手不住地摩挲相蹭还是问一句。
实则,文椒颇享受这样有些不能反抗的感受。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这便是一种催情剂了。
她摇摇头,江祁便不再管她的动作。
江祁虽从未与人做过这事,但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