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咬紧了牙。江祁在她身后,察觉出她的僵硬,凑近她耳侧打趣道:“害怕?”
文椒头点得跟捣蒜似的,也不理会这话是为了讥讽她还是做什么,整个人紧绷绷的。
江祁看一眼她微微有些颤抖的手,轻笑道:“你且放松些,莫直接将它勒死了。”
文椒立时松了松手,并否认道:“就是拽再紧也不是勒死的。”
江祁应了一声,一手虚虚地环在她腰间:“也就这样吧?”
文椒不解。
江祁解释道:“骑马也就这么回事,跑了这么远不也没出事?”
“回头得了空,让吴青教你,他从前在河州野大的,教你够够的了。”
这叫文椒想起来当时在京都的时候,江祁拿话刺她,说什么“怎么?他不配?”,激得吴青愤愤然瞪着她。
拿江祁曾经的话对比今日这句,同是让吴青教骑马...文椒莫名笑出声来。
“笑什么?”
文椒清清嗓子,压下嘴角来:“不过想到一件旧事罢了。”
江祁也很快反应过来,笑问:“怎么,他不配?”
文椒笑得更欢了,又训他:“你也就是仗着吴青脾气好了你,多好个人,怎么摊上你这样的郎君。”
语气不乏对吴青的同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