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歇几日就好了。许是为了月底的事罢,郎君也没细说。”
文椒便不再多问了,自去后院寻吴伯去了。
吴伯见了她也是笑笑:“怎么才来?住得可还习惯?郎君才从河州带了东西,晚饭在这儿吃吧?让阿青去接他两个就是。”
文椒先是安他的心,只说一切都好,对后面半句话倒是想了想,拒绝了:“不了,他两个极爱闹的,别吵人歇息了。”
吴伯想想也点点头:“也好,明日再来不迟。”
只吴伯到底还是有些欣慰的,之前只当是两人闹别扭了她才要搬走,这会儿还能记着关心郎君就好。
许是牵扯了河州的事情,吴伯看着也有些恹恹,与她聊了几句家常便略低着头喝茶,话比平日里少上许多。
文椒安慰也不是,说别的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陪着他坐下,只拍拍他的手以示安慰。
吴伯回她一笑,自顾自叹道:“你说这日子一天天过去……”
“小娃娃长得快啊。”
静默片刻后,吴伯颇歉然地拍腿:“瞧我,又想起那些陈年旧事来了。”
“老咯。”
最后一句分明是在打趣自个儿,文椒听着却很不是滋味,只道:“让江祁听见了得说您了。”
吴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