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煮着什么。
“郎君好些了?正温着汤呢,厨房里还有粥,先用点汤?”
江祁点头,半碗汤落肚后终于好受些许,哑声问道 :“东西拿过去了?”
吴青摇头:“不曾,文小姐今日来了府中,与阿爹说了会话,说是明日再来,便没让人送过去。”
明日啊。
江祁垂眸,将剩下半碗汤也喝了:“知道了。”
吴青自去厨房给他端了饭食来,又提醒道晚上睡前该再喝一碗药才好。
江祁略略颌首,让他先去睡了,只吩咐道这几日若有人来寻,一概推迟几天见。
待吴青也下去后,江祁只用了些粥,将那碗药倒了个干净,坐在院中支着头闭目养神。
原先倒是真起了冷一冷她的心思,恰好碰上了河州的事,这才紧赶慢赶地回一趟河州。
风寒是意外,这点不假。
只能说,病得真是时候,不在他预料之内,却也能用上一用。
且那药是真难吃。
江祁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吃这样苦的东西是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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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文椒并不要人伺候,但许多事情也确实懒得做,便使了银子请了个妇人,只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