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人的迟钝再次有了新的认知,一口气咽也不是吐也不是,直又冷了脸,恨不能将她好好拷问一番:多问一句是能累死那张嘴了?
好不容易静下心神来,江祁决定不再拿这件事做什么文章,待他思绪清晰些再谈。
“晓得了。”
“做什么去?”
江祁回过头看她:“不是你叫我吃药?”
文椒觉得这句话有点怪异,但好像自己方才那句话也就是这个意思,便点点头:“哦。”
“吴伯不晓得你什么时候回,没给你热呢,你会生火罢?”
吴青可是早就出去了,江祁又一贯是个不爱人多的,早遣了侍婢下去。
江祁定定地看着她,薄唇微启:“不会。”
他反应极快,又问道:“你会罢?”
文椒直到坐到腿都酸麻了才想起来自己是不是又犯了失心疯。
也不知吴伯这是带他们两个去哪儿走了?
若不是庆州治安良好,她这会儿就要去报官了。
文椒侧头,幽怨地看向窗边的某人:“江祁,你连看火也不会?”
江祁放下书册,敛了笑道:“娇娇聪慧,确实不会。”
且他惯会装相,又一脸愧疚地看向她:“可是累了?不如等吴伯回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