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头走着散心,夜深了寻处客栈先歇下就是了。”
又指点道:“衣裳记得换了,穿昨晚那套回去。”
哦,这是去伪造在场证明了。
于是车内一片寂静。
文椒也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心思,但听了这话既不是得了法子的欣喜,也不是撒谎骗人的愧疚。
复杂得很。
她转头去看江祁,眉头不自觉蹙起。
江祁微睁开眼,对上的便是她皱眉的样子。
“在想甚么?”
语调极轻极柔,几乎算得上哄。
文椒却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
蓦地,江祁笑了笑:“看我能看出甚么来。”
“你迟早要同他断了的。”
江祁薄唇微启,到底将那一句“你不是想做好人?想讨个心安好过,我成全你就是”给咽了回去。
慢一些。等她对卫戎的情意彻底消磨干净。从一开始,江祁便想过卫戎知晓了该如何,可如今还不到时候。
柔一些。别叫她这么快晓得,他骨子里确实是个恶人。选了同他在一处便没有回头路。
文娇娇却是想岔了,不是“你若骗我我才要你的心肝”。在他这里,由始至终都是“不必有甚么前提,我想要,给我。”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