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指腹缓慢地在那道指甲印上摩挲,声音也极轻柔,“卫戎待你好吧?”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起卫戎的名字。
察觉到她手指轻颤,江祁又笑了,“我晓得。你心疼他么,不想叫他知晓你是这样的人,也不想叫他伤心难过。”
蓦地,江祁冷了语调,“可这与我何干。”
文椒只觉背脊一寒,下意识地想离他远些。
可江祁哪里是这样好说话的人?
即便是唇贴着唇这样旖旎的时候,江祁也能冷着心肠细数她的“罪状”:
“上回芙蓉榭为了他搬走。
“这回为了他一整日不跟我说一句话,哪怕一个字也无。
“你对着他是软心肠了,对我倒是要多心狠有多心狠了?”
初秋夜风微凉,可颈间的鼻息实在太热太烫。
“你也说了,”江祁笑,“我从来都是个睚眦必报的。”
所以,他若是不好受了,定要叫人也试试这滋味。
要她知道痛,也要她记得好。
唇瓣相磨,牙关失守。
文椒让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手搭在他心口处想推开他些许。
心下却又暗叹,什么慈悲什么温柔,全是假的。
他仅有的那点慈悲和温柔,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