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想起这事来。”
文椒讪讪地偏过头去,“庆州的夏也太闷热了些...”
这倒是,卫戎点头,“要我教你?”
文椒是个十分上道的人,眉眼都笑弯了:“名师出高徒么,世子您是淮南骑射第一,自然是……”
后头的话叫卫戎挠她痒痒打断了。
卫戎心知自己骑射确实敢叫一声第一,可这话叫她笑着说来,怎么听都是个揶揄他的意思。
还偏偏用的世子,不是拿他打趣是甚么?
卫戎耳朵有些热,低声回她一句:“不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可见学不学得成都是看自个儿的。”
这是在暗示她,学不会别赖他头上了。
文椒许久没见他这模样,一时愣住,但很快摇摇头:“总不能都骑射第一了,教的学生连骑马走两步都不成吧。”
卫戎想了想,也点头:“果真要学?”
那是自然。
于是,卫戎郑重道:“我教你便是,只先说好了,这事我可不惯着你。”
文椒扯了扯嘴角,“甚么叫惯着我?这话可就难听了阿。”
卫戎嗤笑,“待你学会了自然能听好听话。”
文椒懒得理他,径自出了食肆。
卫戎使人付过银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