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所有人都往江祁那边看去。
“你做什么?”
江祁站起身来,自去旁边的盆里洗了手,背对着席间所有人,慢悠悠道:“我饱了。”
厅内落针可闻,还是吴伯先训了江祁几句——人都走了,全个面子也好。吴伯喊了人来替文椒换了一副碗筷,可这顿饭却是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毛病。”文椒是真生气了,也站起身往外头去。
卫戎朝门外的方向看了一眼,很快收回视线。
他想起来一件事。
一件一直以来被他忘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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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江祁的这种幼稚行径,文椒觉着,用神经病来形容都是轻的。
然,她低估了江祁。
江祁甚至没有等着她去找自个儿, 很快从前厅的方向折返回去,见了她连忙致歉。
在家里、一时忘了、习惯了。
每一个字都在提醒文椒,错的不是江祁这么做了。
文椒到底顾忌着还有人在,眼睛却也是红红的,恨恨地道:“江祁,你不必在这里装,我还不知道你?”
“那你就该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了。”
江祁也不再装了,肃着脸回她。
文椒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