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待他回答,江祁指了指前头的酒肆:“正要去寻你。”
卫戎微颔首,跟上他的步子。
檐上灯随风摇摆,月色朦胧。
他二人从前常来这处酒肆,江祁更是常年包着二层最里头的雅间。
“不必伺候。”江祁只要了几坛子酒。
待卫戎也入了座,江祁少有地、亲自替他斟了满满一杯。
两人都在等着对方开口。
终于,还是卫戎先哑声道:“寻我做什么。”
“不做什么。”
察觉到对面人如鹰般锐利的目光,江祁举杯笑道:“真不做什么。”
卫戎险些将瓷杯捏碎,再不耐与他说话,起身就要走。
“不问了?”
卫戎脚步一顿,停在原地。
问甚么?
什么时候的事?为甚么?谁先开始的?
“江祁——”
“你同她没有结果的。”
几乎是同时出声,卫戎听了这话再不想忍,几个跨步折返回去,桌上一应物件叫他全砸了去,手也覆上他脖颈处,咬着牙道:“江祁,你真…”
他却还能笑着接过话头,“真的。”
油灯被卫戎摔落在地,酒也被他摔了个全,顷刻之间,二人身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