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自己心口处的是什么。
偏她还要撩拨,并不解他衣裳,只手指轻轻慢慢地在他身上乱点乱画,自他腰腹往上,很快触到他唇瓣。
文椒食指探入他唇间,轻声道:“方才忘了问你,教教我怎么吃罢?”
又像是在笑:“这样就磕着了,你会疼的。”
卫戎闻言,下意识地微张唇,放了她手指进去。
她手指始终只探了个头,停在他舌尖绕着圈儿玩,像是极认真在做这事,不时问上两句这样可舒坦?
卫戎又开始头疼——被吃的又不是他的手,可他就是想起了方才被她吞下去的那些瞬间,浑身骨头都叫她弄酥了,头皮也发麻。
难受。
他其实已经不大想做这事,至少今晚,不,至少眼下是。
在他看来,这会儿该是让思绪放空,连着身心一道,先让这事过了再说的。
但他硬了。
几乎是在含着她手指的瞬间,卫戎闭了闭眼,察觉到了身下叫嚣的欲望。
方才初初进门之时那种想将她吞吃入腹的念头又起来了,卫戎几乎不作犹豫地揽过她趴到自己身上,发了疯一般从她口中肆意掠夺汲取,逼得她声声呜咽消失殆尽。
想吃掉她,让她融进自己血肉里,不再这样晃着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