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戎的手被她捉着往下探去,她腿间早湿了一片,一送一抽间,整根手指都沾了她的水。卫戎极满意,轻笑着问她:“这处怎的了?”
却见她懒洋洋的像是没了气力一般,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捏了捏他小臂,又很快朝下面探去,握着他身下的物件儿:“痒……”
“不要这个,要这个。”
卫戎失笑,加快了手上抽送的动作,侧头去咬她耳垂:“这个是什么?”
他是随口问的,也没指望文娇娇回答。
她也没回答,只直起身子来后退些许,将软唇香舌尽送予他,又捏开了他干着花穴的手,教他自个儿扶着,手却按着他肩头。
卫戎还不待问她要做什么,便见她狡黠地笑笑,眉眼弯弯,预警似地唤他的名,岔开腿儿扶着他往下坐。
她大约是不大习惯这样的姿势,才吞进去半段就不肯吃了,手搭在他肩头慢慢地动。
卫戎手臂绷得极紧,只觉得这滋味如隔靴搔痒,舒坦算不上,难受也算不上。他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儿,却只等到一句接一句的低哼。
哼哼唧唧的,好似已经用了浑身的气力一般。他微微叹气,心知靠她只能是钝刀割肉,反复折磨自个儿罢了,于是百般无奈地低斥:“真真没用。”
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