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地站起身,开门便道:“怎的……”
“了”字被她吞了回去。
“怎么是你?”
江祁笑:“躲雨。”
文椒立刻就要关门,可看见他那拦着门沿的手,急忙停住动作。
江祁是个给半点颜色都能开染坊的人。
大约脸皮子厚些总能成事?江祁反正是进去了。
且,他还有心思点评一番:“这火烧得也太旺了些。”
“江祁,你……”
文椒关上门,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他脖颈。
江祁自然察觉到了,他也问:“手怎么弄的?”
文椒是不可能说实话的,便把镯子取不下来的话又复述一回。
江祁闻言,只点点头。
片刻后,他极郑重道:“对不住,不会再有下回了。”
文椒并不接话,但总归是好受一些。
两人站得不算太远,文椒此刻心情有些复杂,自顾自地低着头,并不理会江祁要做什么。
江祁打量着她,思忖着该从何处开始讲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常念着京都的关系,他这几日总会想京都的事儿。
文娇娇有一双好眼睛,这是江祁在京都时就知道的事。
江祁最开始记得她,就是因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