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来:“第二件事,我与江祁。”
她话音才落,便见他眸色似深潭,面若寒冰。
“你看,”她笑得眼角也沁出一滴泪来,“做什么勉强自己呢。”
“卫戎,你这样的人,不该为了这些事难受的。”
他听得头痛,冷声道:“是你们不该如此。”
“是,自然是我的错。”
她头点得极快,卫戎噎住,复怒道:“所以?你想说什么?”
“你将来会有合心意的妻,会有……”文椒下意识地拿了这些话来堵他。
“嗤。”
“绕来绕去,不还是为了江祁。”
他许少这样刻薄,甚至是从未这样刻薄过。
文椒想反驳,却找不到话说。
他站起身,冷淡道:“如你所言,我什么都有,江祁便没有?”
“说着不愿意与我在一处,怕我发觉你是什么样的人。”他顿了顿,“我说我已经晓得了,又拿江祁作筏子…”
“我倒真想知道,若连江祁也刺不了我,你又要说什么?”
最后的话到底还是被他咽了回去,教养使然,卫戎亦是气急了才会这样刺人。
“一刻钟到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转身离去,关上门后才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