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椒愣了愣,很快点点头:“好。”
卫戎也笑了。
这是他这段日子里第一次指挥文娇娇:“雪都扫起来,堆到墙脚去。”
“仔细别冻着。”他又添了一句。
他蹲下身子,戴好了手套,边堆着雪边道:“是这样做的罢?我也忘了。”
“大约是罢,总之是个球,随意些。”
卫戎的手一顿,抬头看她,眼神热切得像是能烧起来,“我认真的。”
文椒头一回不敢看他的眼睛,她别过眼去,低低地应了一句:“嗯。”
两人便又静下来,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卫戎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身。
“这雪化得有些快……”他咬咬牙,终于还是坦诚道,“我手生了。”
文椒哈哈笑起来,指着那个雪团子笑得眼泪都沁出来:“若不是我见过你上……”
“手冷不冷?”
这话头转得真是半点不突兀。卫戎摇摇头,定定地看着她:“不会。”
文椒扯了扯嘴角,好些话想说,最后全化成一句:“别冻着了,我去给你拿手炉。”话音才落就瞧不见人影。
卫戎没等到她的茶。
在那之前,先到来的是江祁在府里等着他的消息。
他下意识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