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人爱惜,是可惜了,给这奸官享乐,陆大人这回是肠子都悔青了。
内屋中药材味浓重,画栏之后的屏榻上,冯平裘正躺在其中,一只手臂用骨板矫正包裹着药材,动弹不得,显得十分滑稽。
地上是他砸碎的药碗,弄得满屋的药汁味,有一个侍女正在清扫。
而姜红鸢正被押到这里来,面色苍白的站在原地,几经折腾,手臂上的伤口再次渗出血来,冷视着榻上的冯平裘,算是与陆家撕破脸皮了,也不再好言好句相待。
遥想当年她为尚宫女官,这冯平裘不过一个五品芝麻官,都是在太后手底下做过事,他低头哈腰的,不知有多恭敬,现在来她眼前耀武扬威的,姜红鸢岂看得起。
这房间内,不止姜红鸢,刺史陆肃也在,正在左侧太师椅喝着茶水,他道:“冯大人消消气,下官打听过来,平西王不过是前往盛京复命,偶然路过扬州,在杜若寺歇脚罢了,不用两天便离去了。”
冯平裘道:“是吗?我看杜若寺与平西王有勾结才是,这弘忍和尚不像凡人啊,与当年废太子别无两异。”
姜红鸢听言,抬起首冷笑一声:“冯平裘,你怕不是魔怔了,还是当年被太子墨欺出阴影了,看谁都像太子墨。”
冯平裘斜睨姜红鸢一眼,“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