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仅仅是喝了两口不再动,福公公道了几句关心的话,李墨只是颌首,目光停在折子上。
如今朝廷人才紧缺,自登基来便恢复了科举,八月之后便是士子乡贡,为避免出现士子与考官之间的利益瓜葛,与以往不同,他想亲自监察,兼顾人才,如今各州县送来的情况折子,李墨自然要一一查看。
放久了莲子汤就冷了,新来的太监手脚不利索,将那碗打翻,发出清脆的响声,散落一地的汤汁。
犹记得之前在新帝跟前打翻茶杯的奴才,手都被打得血肉模糊,不堪入目,几个月都没能好,后来便病死了。
太监胆怯地偷瞥那冷漠的容颜,连忙跪在地上,仓惶道:“奴才有罪,还请陛下息怒!”
身旁的福公公见此,将他咒骂几句。
李墨指尖扶额,本是烦闷至极,冷视那太监一眼,便挥之让退下。
那太监颤颤巍巍地将地面收拾干净,如避煞神般的起身退下,这次他是少不了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