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寻的份官职做,青云时不时犯嘀咕,他什么时候才能娶上媳妇,有些眼红,惹来姜卿儿轻笑,这算半个弟弟,是该操心姻缘了。
青云的伤不如皇帝的重,这过来半个月,便已好了七七八八。
李墨肩胛的伤口正长着新肉,总会有些发痒,便缠着姜卿儿给他挠挠,他自己也碰不到。
姜卿儿听言,推回他的大手,“不准挠,会伤到。”
李墨也只好作罢,不过自那次沐浴之后,他上药的差事便交给了她。
如今礼部盯着皇宫,劝告皇帝少些临驾宛瑟宫,加上近来科举繁忙,这话都交待到李墨耳旁了,终究是要些颜面。
莫让人说了皇帝急不可耐,日日宛瑟宫里去,损了皇家风范,这盛京人的嘴啊传得快。
于是李墨都是瞒着人,偷偷来见她。
姜卿儿时而不知他何时来的,偶尔午睡,醒来便见他睡在身旁,一脸的若无其事。
近来宛瑟宫备了不少东西,宫殿看起来不似先前那般的空荡,姜卿儿正坐在罗汉床上绣着喜帕,图案上花枝绣了一半,殿外便传来动静。
只听太监传了声,姜卿儿便知是某人来了,她便将女红收起来,让宁薇拿下去。
那身形高大的男人举步走来,手里拿着文书,虽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