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生得高大,那腿伸不开,只能缩着。
姜卿儿见此,抵着他的肩膀觉得好笑,还真是委屈皇帝陛下了,她便回应了一声嗯,气息温热。
李墨便笑着又问:“那现在可好受了?”
姜卿儿面颊的红本就没退,这话闹得她羞,又着了他的道,怀疑这人是不是故意的,抬着小手捏李墨的脸。
她道:“再说,便不理你了。”
她那手正柔软无力,捏着也不算疼,李墨将她的手拨弄下来,“也就你敢捏我的脸。”
姜卿儿哼了一声,埋在他胸膛里安睡,僧衣的事,也不再去提,方才那句贫僧差点让她哭出来,那力道的强横,磨得受不了。
李墨挽了下她耳边的长发,染着香汗有些湿,他开口道:“过几日便是科举,有些繁忙,不得机会常来。”
这事儿她知晓了,芊芊学子,还得考上好几天,最后殿试选人,姜卿儿抬眸瞧着他,应了声嗯。
李墨亲了下她的额头。
二人不再言语,依偎入了眠。
午时耽搁太长时间,乏累得紧。
姜卿儿睡到申时才睁眼,还有些惺忪,近在咫尺的睡颜正是李墨,鼻梁高挺,轮廓分明,下巴光洁,是今早洗漱时刚刮过的。
姜卿儿抿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