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
姜卿儿自然而然地靠着李墨宽厚的肩膀上,瞧着他落在奏折上的朱批笔,那柔细的笔尖微顿。
朱批笔搭放在砚石上,有些淡淡的墨味。
李墨侧首正好迎上她抬眸的视线,容颜精致,娇俏可人,凤眸里泛着微光,动人心魄。
人总会执着于第一眼喜欢的,他也一样。
那年厚雪扬州,寺门之外,她身披绛色斗篷,冻红了鼻尖,纤长的睫毛上落着一点霜雪。
着实娇艳,不得多看,僧人只好匆匆领着她入寺。
李墨伸手端起姜卿儿的下巴,覆唇深吻,情意绵长,滋味甜美,今时他想怎么看她,便怎么看她,着实满足。
桌案上的烛光微晃,奏折上的字迹已干。
李墨松开她的唇时,红润润的,姜卿儿眸子流光溢满,唇角有丝清涎,他便轻啄弄干净。
低首再她颈窝里深吸口气,低声道:“真甜。”
姜卿儿抿了下唇,舌尖有些微麻的。
夜里灯火通明,桌上的奏折渐底,姜卿儿问道:“还需要忙多久。”
她问的是近来还要多久。
李墨轻轻回应:“再过几天。”
姜卿儿靠着他的肩点头,实在是闲闷。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