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立门户,产房可是道鬼门关,莫扰了气运。”
李墨顿了顿,沉着脸将人退开,什么鬼门关,气运的,他可不信,就是有也不惧,时隔多月不见,他只想见卿儿。
还未等李墨推门,福如富连忙抱住他的手臂,将人拖住,焦急摇头:“陛下不可,娘娘会平安无事的,您就莫添乱了。”
李墨试图将福如富甩开,但他体型略胖,特别缠人,像个狗皮膏药似的,就如此僵持时,宫女又端了盆热水进去。
李墨有些气急败坏了,扬言就是治福如富的罪,要砍他的脑袋。
正此时,里头传来姜卿儿哭喊声:“李墨!不准进来!进来我不就再也不理你......”
姜卿儿神志恍惚,身下的疼痛如撕裂般疼,快喘不过起来,她不想被他瞧见这个样子,又难堪又凌乱,还满是血味。
被里头人骂过后,李墨顿住,在原地踌躇不安,只好守在门口。
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简直如火灼般难受,李墨心头里都是汗,目光一直停留在房门上。
寝宫外的雨水渐渐下大,已不是方才那样的毛毛细雨,清风徐来,吹散碎发,李墨的面容上还带着这几日路途上的疲累,下巴有着青色胡茬,是没来得及整理自己。
好在回来的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