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
    眼神在项海葵身上打量,见她脖颈处又添一道新的伤口,表情自不必说。
    “前辈您怎么样?”项海葵瞧他这忧愁含情的眼神,就知道是老板不是道辰。
    项衡截住话茬:“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
    项海葵吐了下舌头,在阴长黎对面的圈椅上坐下。
    项衡旋即伸出手掌,覆盖在她灵台。
    一股股精纯的真气涌入项海葵体内,原本遭受重创的经脉,似藤蔓一般慢慢舒展开来。
    一时间乏累全消,比累极了泡个药浴更浑身舒坦。
    似曾相识,可父亲从来没给她疗过伤啊。
    “这个感觉……”项海葵往对面看一眼,迎上阴长黎一直密切注视自己的目光。
    “是阴前辈交我的手法。”项衡道。
    果然如此,项海葵道:“我正准备问,您怎么……”
    项衡也正准备说:“那日我闭关,见到了阴前辈……”
    他讲诉起来。
    阴长黎原本是十分好奇的,可越听心里头越打鼓。
    项衡讲的实在太详细了,几乎是将场景全部重建一遍。
    当项海葵听到那句“一马平川的胸……”时,立马瞪大双眼。
    再听见“……中沟壑”三个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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