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海葵已经懒得解释了,她认识阴长黎最早,可从来没被他洗过脑。
    寒栖见她已经听不进去,唯有拱手道别:“既然如此,多说无益,告辞。”
    有说了一声后会有期,寒栖带着星奴消失。
    海岸上只剩下项海葵和阴长黎。
    项海葵站了一会儿,扶着腿盘膝坐下,开始调息养伤。
    此时对面的彼岸城非常壮观,各色灵气交织、碰撞、激荡,而且还分层次,高空炸的最绚烂的,正是戚隐和独孤壑。
    位于项海葵的角度,那遥远的海上城不像正在经历战火,更像是一场隔岸的烟花秀,盛大又华丽。
    看到阴长黎在身边坐下,项海葵扭头:“您不去控制一下?”
    “局势已定。”阴长黎也开始调息,回她一个笑容,“我伤的也不轻。”
    项海葵难免尴尬,都是她干的。可她不想再提,于是也不道歉。
    她刚将脸转向彼岸城,听见他问:“你真的确定要站在我们这边?我希望不是因为戚爷今日莽撞的行为,感动了你……”
    项海葵反问:“您觉着站您不对吗?”
    阴长黎:“你总归是人族。”
    项海葵好笑:“舒罗耶还是天族太子呢。”
    阴长黎:“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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