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沉默良久“我父亲和海巫,其实是同一个人。”
    项海葵瞪大了眼睛,这是谁算计了谁?
    怪不得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阴长黎无奈的笑了一声“具体过程我也不清楚,偷听哥哥们聊天时知道的。总之,除了我大哥是我母亲怀着阴暗心思孕育的,后来的孩子,都是她因为气怒,故意折磨我父亲。不过,我父亲应该不觉得是折磨,母亲一辈子都没给他一丁点儿好脸色,但她非常疼爱我们,最后,还陪着我父亲一起死在了战场上。”
    这可能是标准的又爱又恨了,项海葵摇摇头,她无法理解。
    阴长黎本想借用此事,驱散项海葵方才积聚在心头的阴霾。
    现在他自己心情倒是陷入了低谷。
    一时沉默下来。
    项海葵脑壳痛,怎么好端端说着异世界和海市蜃楼,最后变成了他们两人的比惨大会?
    想说些什么,但她实在不会安慰人。
    而且她懂得阴长黎讲这些,并不为博取她的同情。
    伸出外面的蛇头慢慢缩回她袖筒里去,将她的手臂当竹竿,身躯盘了好几圈。
    项海葵的手臂原本是搭在膝盖上的,这会儿她将双手一拢,袖口对接袖口,袖筒便不再往里钻风。
    这样一个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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