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生存的能力。”
    “可能性非常多不是吗?”
    阴长黎“嗯”一声“是的,可能性很多。你说的我也都想过,只是挑了其中最有可能的……”
    项海葵朝他歪了歪头“怎么就这两种最惨最苦逼的最有可能?”
    “大概是……”阴长黎被她的目光盯的生出几分不自在,微微垂睫,“大概是见惯了。”
    见惯杀人越货。
    也见惯了美人计。
    “但我觉着吧……”项海葵发现阴长黎自信之下,有时潜藏着蛮深的悲观。
    他之所以认为这两种猜测最有可能,是因为这两种猜测对她造成的伤害最大。
    他想着想着,连她日后的伤心痛苦都给安排上了。
    明明还没影的事儿,却成为他一桩心事,堆积在心底。
    这不是找罪受吗?
    她生出几分趁机与他谈谈心的念头。
    但她除了骂人特别利索,其他的语言表达能力都不行啊。
    想的头秃,她放弃了“沟通技巧”,平铺直叙“其实您就是比较悲观,从前您失忆那会儿,我就发现了。”
    阴长黎绷直脊背。
    两人都是侧坐在玉笛上的,只隔了一个肩膀的距离,项海葵掰着手指头伸到他眼前“看到落叶离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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