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着伸出一根手指,指甲尖朝他心窝戳去。
这个位置,曾被她的天狂狠狠穿透。
只差一寸距离,景然向后退了半步,黑眸掠过一抹防备:“问我什么?”
项海葵将手臂收回来,冷着脸道:“本座是一缕天道意识,原本是没有实体的,方才本座凝结实体时,通过镜子看到的是你,本该凝结成你的形态才对,怎么就成了这幅模样?”
这段话也是阴长黎教她说的,背了半天才记住。
不容易回答的问题,模棱两可的反丢回去,让景然自己去想。
反正脑补“镜灵”的话,是他们的强项。
景然此刻的神情表现出他确实在思考。
项海葵不多话,绕过他向殿外走。
景然在背后质问:“你去哪里?怎么,你可以离开神宫?”
“灵”通常不能离开本体太远。
项海葵脚步顿了顿,阴长黎交代过一套说辞,她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镜灵?”景然愈发觉得她古里古怪。
“本座感应了下,还真是无法距离玄天镜太远。”项海葵扭头又走了回来,径直走上台阶,双手将玄天镜从镜架上端起来。
想什么说辞,直接抱走不就完事儿了?
走哪儿抱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