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更不希望这些山海囚徒被放出来吧?”
在寒栖眼中,师父一干人都是毫无人性的杀戮机器。
景然神色阴郁:“那是从前,我大哥留了个儿子,成了阴长黎的奴仆。虽已被养成废物,终究是王族血脉,难保寒栖不生出其他想法……侍奉本君不易,操控那个废物却很容易。”
项海葵蹙眉。
看来老板派小白去拯救那些小族首领,让他去和寒栖为敌,用意很深啊。
景然见她露出思考的神色:“前辈莫非担心阴长黎?”
项海葵摇头:“我知道他办不到。”
战败投降那会儿,阴长黎被天族烙下了山海贱民的印记。
印记的作用并不只是羞辱,项海葵听他解释,那印记类似追踪定位报警器。
如此,天族才能安心将他们送去各地劳作。
当然,阴长黎早已找出了洗掉印记的办法,可印记毕竟在身上刻了一百多年,还恰好是他从小蛇长成大蛇的成长期,再怎样清洗,总有零星力量浸入了骨髓里。
正是那零星印记,如被景然扼住咽喉,他可以潜入天界其他区域,却无法踏足王都,无论怎样躲藏,必定暴露。
景然的手距离机关更远了:“所以您此次感应天道,应是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