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记忆。
    刚想咬一口,骤然想起他曾递给项海葵的那根棒棒糖。
    短暂的失神过罢,他惊出一身冷汗。
    项海葵原本正在骂自己,感知到他剧烈的反应,纳闷之后,倏地大笑:“怎么,怕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打着温情牌对你下毒啊?”
    景然咬着牙关。
    嘁,项海葵倒是想,可惜她手中没有能毒倒他的毒。
    心中遗憾,但嘴上她不能输:“我若这么做,天狂会看不起我的!”
    手边的剑匣颤了颤,是天狂在匣子里蹦跶,像是在附和项海葵的话。
    手里的东西被景然狠狠抓成一团,他厉声道:“十日已过去一半,阴长黎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你还坐得住?”
    “看到你坐不住的样子,我觉得我还能坐一百年。”项海葵收了丹炉,继续打坐。
    景然慢慢松开手,皱巴巴的面包逐渐恢复弹性。
    她突然做此物出来,就是想以“同感”的方式来报复他吗?
    景然开始回想她待在自己身边的点点滴滴。
    身边人,是心上人,也是随时会利用伤害自己的人。
    她当时的心情如何,他似乎有些体会了。
    破损过一次的心脏,再次开裂了似的,一阵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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